- 商家货号:T001417908
- ISBN:9787549506200
- 出版日期:1900-01-01
- 页码:0
- 字数:0
- 装帧:
- 开本:
- 版次:11
编辑推荐 |
|||
笑翻了人类学的高头讲章,和盘托出血肉模糊的田野真相令人捧腹、不可思议、欲罢不能,糅合幽默感与洞察力的清新之作向奈吉尔·巴利致敬『这本书是他赠与学术共同体成员的优选礼物之一,尽管在人类学的知识殿堂中,它可能永远也进不了经典著作的书架,但这显然是最用心、最有心的人类学作品之一,即使没有人类学专业知识的读者也不会遇到任何阅读障碍,但愿在捧腹大笑的同时,能够领略到人类学家一直倡导的文化宽容之心。[赵丙祥,人类学学者] 多瓦悠人的解释总是绕圈子打转。我问:“你为啥这么做?”“因为它是好的。”“为什么它是好的?”“因为祖先要我们这么做。”我狡猾问道:“祖先为什么要你这么做?”“因为它是好的。”我永远打不败这些祖先--他们一切解释的起始与结束。多瓦悠人喜欢用惯例说法,令我困惑不已。我问:“谁是庆典的主办人?”“那个头戴豪猪毛的男人。”“我没看到头戴豪猪毛的人。”“他今天没戴。”这本趣味十足的书摧毁了田野工作的美丽幻想 学术作品罕见的软性触角。 --《星期日电讯报》具有清新正直洞察力的田野之作。在可读性、幽默感与娱乐性之下,巴利展现了在非洲生活与工作的实况。这本书里隐含的信息都是人类学者从事工作会遇到的点滴,其价值值得所有人类学的学习者慢慢品尝。--人类学教授Mark Huddleston
|
|||
内容简介 |
|||
《天真的人类学家》诚实但又不失风趣地记录了作为人类学家的作者在非洲喀麦隆多瓦悠人村落两次进行田野工作的经历,将人类学家如何克服乏味、灾难、生病与敌意的真实田野生活拍案叫绝地呈现在读者面前。不同于一般的人类学研究报告,这是一部令人捧腹不止的人类学笔记,透过幽默的笔调,读者看到了人类学者如何与研究对象进行互动,在互动中如何调整他的学术成见,以及田野工作上的琐事如何影响后来研究结果、研究的盲点与反思。因此不管是严肃的读者、无聊地只想打发时间或者是向往非洲原始部落的异国情调而蠢蠢欲动的旅人,巴利《天真的人类学家》保证是一个有趣的选择。
|
|||
作者简介 |
|||
|
|||
目录 |
|||
第一部 小泥屋笔记
|
|||
精彩书评 | |||
|
|||
书摘 |
|||
第一章 原因何在 “为何不去做田野调查?”一次众人带着醉意的讨论接近尾声时,一位同事抛出以上疑问。那次我们广泛讨论了人类学近期新技术、大学教学与学术生涯,结论令人沮丧。就像哈巴德太太,我们清点存货,却赫然发现橱柜空空如也。 我的故事十分寻常——受训于高等学府,非经刻意规划,而是机缘使然进入教书行业。英国的学术生涯奠基于几个经不起考验的假设。,如果你是很好学生,便会成为不错的研究者。第二,如果你的研究做得不错,书就铁定教得不坏。第三,如果你善于教书,便会渴望去做田野调查。其实上述关联统统不成立。很好的学生有时研究成果可怕。学术表现杰出、名字经常出现在专业期刊的研究者,有时教起书来愚蠢乏味到让学生以脚投票,像非洲艳阳下的晨露般消失无踪。人类学行业也不乏全心奉献的田野工作者,他们的肌肤被炎热气候烤得干如皮革,牙关因长年与土著奋斗而终日紧咬,但是他们却对人类学理论殊无贡献。我们这些依据文献研究完成博士论文、文弱的“新人类学者”认为所谓的“田野调查”——其重要性被夸大了。当然,在殖民时代有过实战经验、“无意间搞起人类学”的老教授坚持田野调查的“神祗崇拜”不可毁,因为他们是这个行业的大祭司。他们可是受尽了沼泽、丛林的试炼与贫困,岂容自以为是的年轻学者抄捷径。 每当这些老教授在理论或形而上学的辩论场合被逼到墙角,便会悲哀摇头,懒洋洋抽烟斗或抚弄胡须,喃喃说道“真人”无法嵌进“从未做过田野调查者”的纯粹抽象概念里。他们对无缘做过田野工作的人满怀同情,事实很简单,他们曾做过田野工作,他们看到了。没什么好说的。 我在人类学系教了几年学来的正统学说,殊乏学术成就,或许也该改变了。你很难判断田野工作是类似当兵这类的不悦任务,理应默默忍耐,还是这行的“额外红利”,应该欢喜承受。同事的意见帮助不大。他们有足够时间为回忆蒙上乐观光环,让田野经验变成浪漫冒险。事实上,田野经验正是乏味的证书。举凡洗衣服到治疗普通感冒等事,在田野工作者嘴中道来,如果不掺点民族学回忆的调味润饰,那可叫周遭亲友讶异失望了。老故事变成老朋友,很快的,田野经验便只留下美好回忆(除了某些奇怪岛屿的状况靠前悲惨,叫人无法忘怀也无法消融于幸福感中)。譬如,某位同事宣称与和蔼土著共度了很棒的时光,他们微笑着携带一篮篮水果、鲜花来送礼。如果按照事情发生顺序,这段描述应当补充如下:“那是在我食物中毒后”,或者“当时我的脚趾起水泡脓肿,虚弱到无法站立”。诸此种种不免叫人怀疑:田野调查这回事是否像那些欢乐的战争回忆,叫人扼腕生不逢时,虽然理智上,你知道战争不可能美好。 或许田野调查还是有好处的,可以让我讲课内容不再拖拉无趣。当我必须传授陌生的课题时,可以像我的老师那样,把手伸进装满民族志轶事的破布袋,炮制出一些曲折复杂的故事,让我的学生安静个十分钟。田野经验也会赐我贬抑他人的全副技巧。每每思及此,我的脑海便涌起一个回忆。场合是一个即便以寻常标准来看都十分乏味的会议,我与数位很好同行礼貌聊天(包括两位阴郁的澳洲民族志学者)。似乎经过预谋,同行一一告退,只留下我面对两位澳洲“恐怖分子”。经过几分钟死寂,我试图打破冷场,提议一起喝杯酒。其中一位女学者马上一脸苦相,嘴角痉挛,厌恶大喊:“不要!我在丛林里喝够了。”田野工作的优选好处,便是让你俯拾可得这类渺小凡人无缘使用的句子。 或许就是这些怪句子,赋予本质乏味的人类学部门珍贵的怪诡气息。从这个角度而言,人类学者的公众形象实在侥幸。众所周知,社会学者缺乏幽默感,是左翼狂想与陈腐之言的大买办。但是人类学者曾追随印度教圣者,看过奇特神祗与污秽仪式,大胆深入人迹未达之处,他们全身散发一股崇高气息与神圣的不切题,他们本身就是英国怪诞教会的圣者。我岂能轻易拒绝成为其中一员? 凭良心说,我也考虑了其他好处(虽然几率不大),譬如田野工作可对人类知识有所奉献。乍看之下,这种可能性极低。“资料搜集”(fact-gamering,或译“事实搜集”)的工作殊无趣味。人类学不乏数据,少的是具体使用这些数据的智能。这行业有所谓的“捕蝶人”,用来形容许多辛苦收集资料的民族志学者,他们根据地域、字母或任何近期新流行的分类法,不断累积资料,却无能解释它们。 老实讲,不管是当时或现在,我都觉得田野工作或其他学术研究,其正当性不在对集体的贡献,而是远为自私的个人成长。学术研究就像修道院生活,专注追求个人性灵的完美。其结果或许会服务于较大层面,却不能以此论断它的本质。不难想象,这种观点不容于学界保守派与自诩改革者。他们深陷恐怖的虔诚与洋洋自得中,拒绝相信世界其实并不系于他们的一言一行。 P3-6
|
推荐商品
-
- 龙凤呈祥青花瓷电视背景墙
- ¥193.00
商品评价
100%好评
共有0人参与评分评价商品